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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2岁成为舞者开始,舞蹈和文学成为严歌苓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两部分。近日严歌苓推出最新长篇《舞男》,本报记者受邀与严歌苓近距离对话。面对新作,严歌苓洞穿了这个时代的疼痛,并坦言现在的写作更加“自信”,她也多少为如今文学只能找寻寄居体来活而感到悲哀。
灵感
听来的故事不再侧目而视
文学作品相继问世,不仅获得国内外多项大奖,还频繁被改编为影视作品。高产的严歌苓,甚至被人质疑过“写作速度太快”,对此严歌苓曾以一句“我不会为我的高产而道歉”来回答。对于自己极其丰富的创作灵感,严歌苓将此解释为“自己是一个非常能够在生活中发现故事的人”,而这种发现在严歌苓身上则表现为“聆听”。
喜欢听人讲故事,哪怕是汽车上、轮渡上,严歌苓都在听人“讲故事”,朋友也会主动给她电话“抱怨”,为此严歌苓的先生主动给她买了一副耳机方便她“聆听”,而这一次的故事严歌苓是从自己的表姐口中听来的。为了创作,严歌苓甚至特意跑去百乐门体验生活,“260元的门票之外,一晚下来甚至要花费两三千,连着跳三天就一万块了,这种体验生活太昂贵,我后来就去了区文化馆。”
由于常年旅居国外,严歌苓曾一度觉得自己对于当下的中国只是一个旁观者,“但这些年,我几乎每隔两个月就会回中国,对于讲中国本土故事,我不再侧目而视,我觉得自己更有自信了。”
写作
拒绝“流行”观察时代的尴尬
谈及此次写作,严歌苓表示,她希望“观察这个时代男女有时因性别颠覆而出现的角色定位尴尬,他们会如何自处?”而这部新长篇则达到了这个目的,无论是贫富之间、男女之间。“在以往,女性都是作为‘第二性’ 出现,但我想知道女性成为‘第一性’之后,会否出现荒诞的悲剧。到底这种社会,一个女人强大起来是悲剧、喜剧?是正面、负面?”严歌苓希望用小说的追问来展示社会的现实问题。
虽然每部小说都销量不俗,但也有读者提出为何严歌苓不能写一写当下流行题材的疑问。“我为何要写流行,我要使我的文字成为流行。”
影视
IP汹涌感叹文学的“悲哀”
在刚刚落幕的上海国际电影节上,严歌苓的作品《寄居者》影视翻拍正式公布,而她也向记者透露,此次《舞男》 在电子版时就已经被争抢,如今更早就卖出了影视改编权。
然而虽然如今正是IP热潮来势汹汹之际,严歌苓也表示出了自己的担忧,“这难道仅仅是弘扬文学的唯一途径?值得被买的小说才是有价值的?可是大部分电影是那么地浅薄和轻浮,到底哪里才是文学的出路?”而严歌苓深有体会的是,如果不是因为搭上了影视的快车,对于自己的纯文学也很少有人去关注,“如果只有这样,那确实是文学的悲哀。”
(金陵晚报记者 王婕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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