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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奕迅深情献唱主题曲《我们》
而《我们》这首歌中,陈奕迅用他深情又不失爆发力的演唱配合钢琴及弦乐编曲,演绎出一种温暖的感伤。刘若英透露,她虽然一早就下决心由陈奕迅来演唱主题曲,但希望他是真心喜欢这首歌,而不仅仅是“友情赞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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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戏骨”也没能拯救陈思诚的表演
《远大前程》开播前令不少观众期待,并不只是因为这是“陈思诚自编自演的新作”,而是该剧号称集结了半个演艺圈的“老戏骨”,有倪大红、赵立新、刘奕君、富大龙、金士杰等。
我们在策略上做了一些调整,因为很多做视频的跟我们讲,你们第一季每集讲20分钟太长了,要缩短。但《局部》第一季很多喜欢的人说刚听到高兴没了,不过瘾,那个是20分钟一集,现在第二季减到15分钟一集。
多年的愿望,就是去走访意大利那些小城小镇,看文艺复兴13世纪到16世纪大量的壁画
主持人:我记得很早的时候,您看梁文道老师的《一千零一夜》,当时您说“能这样边走边说也就只有他了”,这次您在馆内也是一边走一边说,您是怎么摆脱第一季里无法脱稿的毛病的?
陈丹青:所以我说我是演员,演员都得听导演的。孟茜跟我说你不能拿稿子,我就在他们布灯的时候,完全像一个将进入考场的人一样,找一个角落,跟困兽一样,走来走去,嘴里就在背。好在词不多,就是两三分钟、顶多三四分钟的话,就拼命背。
难的不是把这一段背出来,而是我刚刚讲完这一段,立刻转到荷兰馆,又把另外一份稿子给我,你背这段话。我刚刚进入情况,忽然开始要讲荷兰的霍克。我不是考试长大的一代,我的背诵是非常差的。后来到了佛罗伦萨拍其他部分的时候,我强烈要求我还是要拿稿子,我哪怕不是老低头看,但是她得允许我拿稿子。孟茜还是坚持了很久,最后她同意了,她说这样吧,你实在不行低头看的时候我就铺图片,把你的脸去掉,你讲得比较顺的地方,我让你露出来。
主持人:大家看到的这张照片,其实就是陈老师在馆内游走。《局部》是第一个大都会美术馆同意拿着机器在馆内游走拍摄的项目,也因此造成了要沟通那么长时间,因为不是说你拍这个展品只给这件展品投保,而是你走过的地方所有东西都要投保。
陈丹青:大都会那边有一个对外联络部门的小姐,她负责受理这件事情,她必须全程陪着。还有两个馆员必须全程陪着,还有一个像电工那样的人,保安也随时陪着。如果支一个灯,那个小姐必须一直扶着那个灯,怕万一哪个人走动,哪个衣服带到那个灯倒下来撞到那个画,旁边就是马奈的画。
如此16集每集15分钟之中不到三四分钟的内容,在纽约大都会美术馆里拍完了,我们觉得松了一口气,进现场这个目的达到了。其他部分只能回来拍。我回来以后已经9月中,乌镇美术馆数不清楚的事情,大英展览馆要开,就没有时间拍其余的部分。
去年11月份有一个意大利的交流计划,也是我盼望很久的,让我去画画的交流计划。我多年的愿望,就是去走访意大利那些小城小镇,看文艺复兴13世纪到16世纪大量的壁画,呆得比较久。我就跟我们拍摄组的老总商量,其他部门能不能到这里拍,因为我当中赶回来非常麻烦。到了今年1月份拍摄团队6个成员,灯光、录音、摄影就一起到佛罗伦萨。
来了以后又是一个问题,到哪里拍。也是找了好几个地方,他们介绍我们到贵族家里去,一看不行;介绍到亚洲博物馆的庭院,也不行,太闹了,停满了车;最后到了邀请我去画画的机构,叫IATC,有不少中国人在那里。用他们的教室做成一个拍摄现场。此外就是偶然联系到圣马可广场的后院,一个不开放的后院,典型的十二三世纪开始起建,拱形的回廊,我就在那里面讲了关于意大利的两集。
我一点不鼓励80后、90后、00后去画画,太难太难,而且没有必要。看了意大利那些画,我觉得十八九世纪的人都用不着画画,最伟大的画早就画出来了
主持人:陈老师您经常说我们的大学不够好,您说纽约大都会美术馆是您的大学,跟我们说说您的大学都有哪里好吗?
陈丹青:这个词不是我想出来的,大家知道50后这一代都是读俄罗斯小说,高尔基的“人生三部曲”对我们这代人影响很大,《童年》《在人间》《我的大学》。高尔基就是俄罗斯知青,他没念过大学,到处流浪打工,见识过各种人,所以他把这个写下来叫《我的大学》。
我们小时候正好上不了大学,大学全部关掉了。我也不喜欢上学,然后我就去插队到农村。我们当时都说农村是我的大学。但是我现在老了,我回顾我的一生,我想当个画家,我已经不能想象我出国以后,纽约没有这样一座馆。这个馆让我变成现在的我,它真是我的大学,而且你没法毕业的,太多学问,太多收藏了,看不完的。
主持人:跟我们说一下1982年元月你第一次进“校”的情况。
陈丹青:这个经验现在在座的诸位不太会有了,年轻人更不会有了,因为现在出国不稀罕了。我相信在座的80后、90后或者00后,你们不再会有像我那时候的一种感觉——我此生不可能出国。你们心里不会有这么一个声音。
而居然有一天你真的出国了。每个人都有一个特别想去的地方,对我来说就是大都会美术馆。所以我去了,其实是不好的经验,它太戏剧性,对你来说,一场大梦。等到你的梦实现了你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我只有一个记忆,就是我大概9点多钟,一直到他们把最后一个人赶出来,我才出来。出来以后我在台阶上就这么坐着,立刻睡着。太累了,看画能有这么累,从那次我知道了。我写过这个经历,当时我的肠胃结构完全就是北京的大白菜,蛋白质、脂肪都很有限,根本支撑不了这样的观看。完全睡着,而且还做梦。1月十几日,冰天雪地,后来不知道怎么一激灵就醒过来,垂头丧气回去了。
主持人:36年过去了,当您再去大都会美术馆,还会有当时那种腰酸腿痛、口干舌燥的感觉吗?
陈丹青:还是会有。但不是因为当时的激动,是我老了,很简单。我看一会儿就得坐一会儿。当年腰腿好,没完没了地看。现在我出来三个小时是极限了,出来了就回去。所以很羡慕年轻人,年轻人的好奇心、接受力、体力种种这些,艺术是要精力的,我现在越来越明白这个道理。
主持人:第二季说到美术馆对中国的影响,当年您那批人在美术馆看到那些原作,对于你们后来的创作都有哪样的影响?
陈丹青:这还是牵扯到一个印刷品和原作的问题。我们在书中看到米勒的《晚钟》和你站在这幅画面前是完全两种经验。1978年法国乡村画展到中国,我终于看到了这些画,就在我面前,我才知道此前我们画画方法都不对的,我们对于一张脸表情的刻画也是不对的。原来他是这么画的,他比我想象的要单纯得多,同时又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一下子打开你对画的认识,后来就有了西藏组画。
主持人:现在是建议大家去看原作?
陈丹青:我一点不建议,我甚至建议大家不要画画。虽然在《局部》讲的几乎全是绘画作品,但我真的希望大家把这当成一个消遣、好玩,你会有点自信,“我懂一点艺术”。而不要真的去做。绘画真的过时了。现在最好的艺术还是我们所说的当代艺术,而当代艺术是什么材料都能做的。你身上的衣服,你的头发,你的鞋,你的椅子、地板,甚至你能想到的任何东西,你都可以做出一件被称为艺术的东西。尤其你们手上的手机,电子产品都可以做艺术。艺术再也不是雕刻和绘画,再也不是。
我在第一季最后一集讲道,现在是一个看画和谈论绘画的时代,未必是一个画画的时代。我一点不鼓励80后、90后、00后去画画,不要。太难太难,而且没有必要了。当我看了意大利那些画,我觉得十八九世纪的人都用不着画画,最伟大的画早就画出来了。
整理/雨驿 摄影/杨明
而《我们》这首歌中,陈奕迅用他深情又不失爆发力的演唱配合钢琴及弦乐编曲,演绎出一种温暖的感伤。刘若英透露,她虽然一早就下决心由陈奕迅来演唱主题曲,但希望他是真心喜欢这首歌,而不仅仅是“友情赞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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