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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龄”老将盘点
哥伦比亚门将蒙德拉贡,在埃尔哈达里出现在世界杯赛场后,让出了世界杯最老出场球员的殊荣。当年43岁零3天的蒙德拉贡在2014年世界杯哥伦比亚队对日本队的比赛中替补登场,贡献了一次精彩的扑救,力保球门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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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峰:“最想饰演变态杀手” (图)
为了拍摄《动物世界》,李易峰推掉了很多商演、广告的拍摄,这一年的曝光度也大大降低,这样的牺牲的确需要冒着不小的风险。但在李易峰看来,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诗人余秀华带着她的第一部散文集《无端欢喜》,从家乡横店村来到北京。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来北京,穿着一身在媒体镜头中出现过多次的花色旗袍,在出版社的会议室里,接受中国青年报·中青在线记者专访。
桌上的一大瓶茶水消耗过半,余秀华依然金句频出,“这3年我最大的变化就是越变越老”“标签就是一张纸,它迟早会掉的”“我不需要共鸣,我今天和你聊天,是为了配合你的工作”……有时让人难以招架。
2015年,余秀华的诗一夜之间红遍网络。之后,她相继出版了3本诗集《月光落在左手上》《摇摇晃晃的人间》《我们爱过又忘记》,总销量达40余万册,为近20年来国内诗歌集销售量之冠。以她为主人公的纪录电影《摇摇晃晃的人间》,也在2017年上映。
余秀华在《无端欢喜》中写道:“没有一个人的高傲比得过一棵玉米的高傲,没有一个人的从容能有一棵庄稼的从容。”
著作等身的人是可耻的,我要慢一点做可耻的人
中国青年报(以下简称“中青报”):之前出版的都是诗集,什么时候开始创作散文?写散文和写诗有什么不同?
余秀华:之前写诗歌的同时,一直没有间断写散文和小说,并没有说这个阶段写诗歌,那个阶段写散文,而是同时进行的。有想法的时候就写,这些东西可以做成一本书了,就出版了。路上可以随时写诗,写得好不好是另外一回事,但散文要在安静的地方写,需要更清晰、更深刻地阐述自己的想法,文字要求一样高。
中青报:看了你的散文,似乎和你的诗一样直接。写作时从不掩饰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吗?
余秀华:我骨子里是一个非常含蓄的人。《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只是写诗而已,我什么都没干啊。如果写作都不能表达真实想法,写作还有什么意义?写作一定要是真实的诚恳的。哪怕你内心不那么光滑、不那么纯洁,也应该写出来,这是作者对自己最基本的要求。
中青报:那读者会从散文中读到另一个余秀华吗?
余秀华:他们会觉得,哎呀,余秀华原来是如此深刻,思想是如此丰富,如同浩瀚的大海。哈,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反正吹过的牛概不负责。
中青报:你一般都是什么时候写作?
余秀华:早上6点起床,做家务到8点,开始写作,写到11点,下午和晚上啥事都不干,要么看书,要么玩手机。如果没有写作计划,可能一天都在床上躺着,早饭都不吃。
写作每天不超过3000字,我刻意保持慢的速度,我特别反感一年出几本书的作者,他们不仅在消耗自己,也在消耗社会资源,更重要的是在浪费纸张。我非常喜欢的诗人说过一句话,著作等身的人是可耻的。我为了慢一点做可耻的人,所以把这个书推迟两年才出版。
中青报:今年你还在《收获》上发表了自传体小说,小说和散文在你未来创作中会占更大比重吗?
余秀华:诗歌还是写得最多的,但我希望把所有文体都写好,因为我是一个有点贪心的人。我最近还写了一个4万多字的东西,讨论地球上最后是机器人统治人类,还是在机器人统治之前人类就灭亡了。
多读点书,这个非常关键,像我这样不读书又能写诗的人不多。读书关键是怎么读,我在每本书上,无论是小说、诗歌、散文,读书笔记都是做满整本书的,每个书页都有。今天读,会产生这种想法,明天又是不一样的,你把它一点一点记下来,才会形成自己的思考过程。学习知识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培养自己看问题的角度和思考问题的能力。写作的准备是一个长期过程,我用了40年。
哥伦比亚门将蒙德拉贡,在埃尔哈达里出现在世界杯赛场后,让出了世界杯最老出场球员的殊荣。当年43岁零3天的蒙德拉贡在2014年世界杯哥伦比亚队对日本队的比赛中替补登场,贡献了一次精彩的扑救,力保球门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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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面对传统企业的转型升级,赵林中也有着自己的想法。“传统产业里面也是有黄金的”,这是他始终深信不疑的。他认为不管是传统产业还是新兴产业,只要它生产出来的产品有市场,这个产业就是好产业。
李刚岭类似一个新的阿甘出现“傻傻地相信,坚定地执行”,就像他7年前义无反顾抛弃千万富翁的身份,一头扎进农田,成为一位死磕燕麦的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