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姚明:38岁本科毕业 曾不止一次想过放弃
8日,上海交通大学举行2018年本科生毕业典礼暨学位授予仪式,3300余名毕业生挥别母校,即将38岁的中国篮协主席姚明作为毕业生代表发言,他透露自己在校读书中曾不止一次想到过放弃,但还是坚持了下来。
-
罗纳尔多:巴西队输在情绪控制上
在7月6日进行的2018年俄罗斯世界杯第二场四分之一决赛中,巴西队1∶2不敌比利时队无缘四强。
作家们的足球情缘
漫画 赵春青
世界杯是球迷的节日。2018年俄罗斯世界杯已决出四强,渐入高潮。
俗话说“文体不分家”。在我国,许多作家也是不折不扣的球迷。运动员们在赛场上展示人类的生命之美,作家们则在精神领域开疆拓土。足球与文学,一动一静,“文武”殊异,当足球和作家交会,会产生怎样的共振?
以下是几位当代作家与足球的故事。
陈忠实:“先是个球迷,其次才算个作家”
“先是个球迷,其次才算个作家”——说起陈忠实与足球的情缘,这是许多媒体都引用的一句话。这本是陈忠实写的一篇回忆文章的标题,也被视作他30多年球迷生涯的写照。
1942年出生的陈忠实,在1982年西班牙世界杯时,爱上了足球。
当时,陈忠实时任西安市灞桥区文化局副局长,文化馆副馆长。“文化馆里有一台黑白电视机,大家那个夏天都在看足球,之前没看过,一开始只是看个稀罕,但看多了就喜欢上了这项运动。”陈忠实回忆。
到了1986年世界杯,陈忠实家里也有了电视机。但当时,陈忠实住在西安市东郊灞桥区西蒋村。横亘百余华里的高耸陡峭的塬坡遮挡了电视信号。
“由于信号问题看不到图像,我开玩笑说电视机成了收音机。听足球比赛解说在我看来不过瘾,所以我就骑着车跑到熟人所在的村子去看球,有10多公里远,有一次下着大雨,路也不好走,我骑着车差点摔倒,但还是要去看,因为比赛对我的吸引远不是风雨能够阻挡的。”
“现在想想那种放松休息真的过瘾。那个时候我正处于一个创作的旺盛期,条件艰苦,但是只要能看到世界杯,自己再辛苦也是高兴的。”陈忠实回忆。
陈忠实也是国足的“死忠”。张文曾经在《陈忠实笑谈往事》中写到,半夜三更,如果看到白鹿原下一个黑影吼着秦腔,又引来旁边满村子狗叫,不用猜,那一定是中国队赢了;如果看见一个黑影低头不语,垂头丧气,冷不防还身子一矮摔到了沟里,大半天才爬起来还冲着灯光直摇头,那保准是中国队输了。
作为作家,足球也走进了陈忠实的创作。1998年世界杯期间,《西安晚报》体育部邀请陈忠实开世界杯球评专栏,当时已经是“矛盾文学奖”获奖者、时年56岁的陈忠实仍然坚持自己写好文章之后骑车送到报社;2002年世界杯,陈忠实还为新华社体育部撰写专栏稿件。
根据文学爱好者程尚的统计,仅1979年到2003年,在24年的文学创作生涯中,陈忠实至少创作了148篇散文(含报告文学),从1994年6月份起,陈忠实创作了足球散文15篇,超过了他这一时期散文创作的十分之一。
阿来:被世界杯“耽误”过写作和出版
作为一名“特别喜欢足球”的作家。阿来被世界杯“耽误”过两次。
第一次是写作《尘埃落定》期间。“写《尘埃落定》那年,恰好遇到1994年美国世界杯。很多时候我为了看球,停止写作,看完了才能接着写。几乎相当于停工一个月。”阿来说。
还有一次是2010年,阿来与余华、池莉等作家一起去南非看世界杯。为此他推掉了《格萨尔王》英文版的首发式,“毕竟世界杯四年才一次,不能再错过。”此前的2006年,阿来在德国,眼看着能现场看世界杯了,结果却因为有急事,阿来不得不与德国世界杯擦肩而过。这在阿来心中埋下了不小的遗憾。
阿来1959 年生于四川马尔康县的一个藏族村寨,初中毕业后回乡务农。作为一个少年时代有牧场生活经历的人,他天生喜欢草地,喜欢奔放。他说,足球比赛不会因为淅沥的雨水、飘飞的雪花而终止。这使得足球这项闻名世界的现代竞技运动,带了些前工业时代的奔放。
阿来喜欢足球很多年了,“从上世纪80年代有电视机,我就开始看球。我们那代球迷基本都是受意甲联赛熏陶成长起来的。那个时候也正好是‘三剑客’时代,我可是尤文的忠实粉丝啊。我在德国看过勒沃库森的主场比赛,在意大利看过国际米兰的主场。”1990年意大利世界杯,阿来自己还把开幕式重新编辑了一遍,经常自己重温。
《尘埃落定》被世界杯“耽误”过,阿来却毫无遗憾自责,他说:“体育运动和写作是一回事,真正的球星都是能够真正享受这项运动带来快乐的人,好的作家也是一样,能体会到写作带来的乐趣,而不是事先就把写作的目的设定为拿奖。”
而对于足球,阿来更能找到它与作家的共振:对技术之外的命运不确定性这些主题,优秀的作家有着天然的敏感和嗅觉。这些,足球比赛都能提供。
余华:“和马拉多纳一起成长”
余华从1978年开始看世界杯。
在此之前,小学就开始踢球的余华并不知道世界杯。小学时,学校组织了足球队,但“当时,队员们根本就不知道足球应该怎么踢,什么越位根本就不懂”。1978年电视里反复播放世界杯冠亚军争夺战,余华第一次知道了世界杯。
余华和马拉多纳同一年出生,都是1960年。对这位同龄人的认识,余华的见解超越了足球层面——
“我跟着他一起成长的。他退役时,我还没退休,我的工作是可以赖着不走的。不仅是我,很多人都喜欢马拉多纳,像我们这代人真的是看着一个球星的成长,看着他如何到一个顶峰,然后走向低谷。这个人的性格是那么地讨人喜欢。马拉多纳是一个将‘人的本性’流露得很多的人。”
余华也在为中国足球“操心”。
“我们的乒乓球项目之所以强,是因为我们的乒乓球桌太多了,有很多人家里都有乒乓球桌。但是我们这个国家虽然很大,草坪太少了。而且很多城市的草坪是不让人进的。我去过那么多国家,没有一个国家的草坪是不让人进的,就中国。另外我们的足球场太少了,足球场基本上是用于田径的。周围是跑道,中间是跳远、标枪……诸如此类。我们是一个人口大国,但不是足球大国。假如某个孩子在花园里踢球,肯定会被骂出来的。”余华说,我们没有一个很好的足球环境,因而目前还不是一个足球大国。
迟子建把足球称作“永远的初恋”,苏童把马拉多纳当作自己的偶像,肖复兴说“最好不要教育球迷保持冷静”……作家与足球的故事不胜枚举。这些作家球迷一面激情狂热,一面细腻深刻,90分钟的比赛之外,他们看到更本质的魅力,也让足球这个让亿万人痴迷的运动愈显迷人。
(本文部分内容根据媒体公开报道整理)
8日,上海交通大学举行2018年本科生毕业典礼暨学位授予仪式,3300余名毕业生挥别母校,即将38岁的中国篮协主席姚明作为毕业生代表发言,他透露自己在校读书中曾不止一次想到过放弃,但还是坚持了下来。
在7月6日进行的2018年俄罗斯世界杯第二场四分之一决赛中,巴西队1∶2不敌比利时队无缘四强。
“聚芳华 智汇汉”,武汉招才走向细分专业领域。7月7日在红T时尚街区,我市首次举办杰出女性人才资智聚汉专场。
海淀区海淀街道等部门今年5月对北四环一号桥西北角的广安中海电子市场启动拆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