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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孝濂7月14日在昆明植物园写生。本报记者周磊摄
一花一鸟皆生命,一枝一叶总关情。信手涂鸦一顽童,机缘巧合入画途。以腊叶标本为依据,为植物志画插图。世人多不屑一顾,我偏觉味道足。既坐得冷板凳,也登得大山头。笔耕不辍六十载,一意孤行意未尽。
——曾孝濂如此概括自己的一生。他“用眼睛去观察,用心灵去体会”,60年只为把植物画活;他希望传递给观者一种态度:科学的严谨真实、生命的从容淡定
有人把曾孝濂誉为“中国植物科学画第一人”,他自己却不同意。
“在画家面前,我懂点植物;在植物学家面前,我就是个画画的。”79岁的曾老爷子笑起来像个孩子,他说自己是“半瓶醋”,画不怎么样,植物知识也不怎么样。
曾孝濂不喜欢“画家”或“植物学家”的称呼,他说自己只是中国科学院的一名老职工,一辈子只会从一而终——中学毕业后只进了一家单位,一直干到退休;60年只干了一件事——为植物画画;只有一个老伴儿相伴到老,只有一儿仅得一孙。要说有点成绩,那就是参与了《中国植物志》的绘图工作,又在退休后为2019年中国北京世界园艺博览会创作了《改变世界的中国植物》。
在采访中,只要聊到植物,曾老眉飞色舞、手舞足蹈,眼睛里有专注也有天真。
小画种的使命
曾孝濂是中科院昆明植物研究所教授级画师、工程师,是我国顶尖的植物科学画家。看他的作品,你会折服于其逼真和精细程度。
他笔下的植物栩栩如生,连最小的细节都和实物一致:他画的三七,连叶脉走向都有讲究;他画的杓兰,连上下半段的绒毛数量都有不同。
“植物科学画就像植物的‘身份证’,它是美术跟科学之间比较小的一个分支。它以绘画这一手法展现植物物种,甚至比文字描述更加精准。”曾孝濂打了个比方。
在植物学界,植物科学画有公认的重要地位,好的植物科学画与发表新物种的模式标本同等重要。“这种画不能有自己丝毫的主观想象。三个雄蕊你多画一个就不对,包括雄蕊上开孔的地方,是从侧面开孔还是顶孔开,都必须准确,这涉及植物不同属不同科的特征。”
作为植物学家,曾孝濂的作品严谨到经得住业界考验。他的一幅画能囊括几十张照片包含的信息量,除了根、枝、花、果外,连分类学家最看重的叶片正、反、侧面的形态都有。
而作为画家,曾孝濂说自己也在力求把植物画美,不能变植物特征,他就从光线、色彩、虚实、明暗上下功夫。
“曾老师的画可以把人美哭!”中科院昆明植物研究所研究员王立松是曾老的“铁粉”,在他眼中,植物科学画有照片不可取代之处,“举例来说,我可以用微距摄影拍到地衣的细节信息,但大景深却会虚化背景,一张照片不可能同时兼顾植物与环境,但曾老的画却可以。”
曾孝濂说自己有强迫症,画植物有固定步骤,一般是先看照片,对该植物有表象认识;之后去原产地写生,观察植物生长;拿到标本后,进行全面解剖,比如清点花蕊、切开子房,直到对该植物有了十足把握才下笔。有一次他想画大蒜,但因季节不对,观察不到大蒜的开花过程。找蒜薹容易,找蒜花难,他足足花了两年时间寻蒜,终于如愿。
“像”与“生命”,是曾老创作的标准。像是起码要求,难的是表现生命。“植物的生命状态或柔软或坚韧,这些都源于它们面对自然的从容。每一朵花怎么开,它是有道理的,你要用眼睛去观察,用心灵去体会,然后真正画出来。”
曾孝濂希望传递给观者一种态度——科学的严谨真实、生命的从容淡定。“这个画种和我们当下的生态文明建设关系最直接。它就是要反映自然、表现生命、唤起人们对自然的认同感和亲切感。”
他说,这是小画种的使命。
45年为《中国植物志》绘图
1939年6月,曾孝濂生于云南省昭通市威信县。他自幼爱画画,上了中学又是班里画黑板报的主力。
1959年,高中毕业的曾孝濂以半工半读形式进入到中科院昆明植物研究所,从事绘图工作。时值《中国植物志》项目启动,领导见曾孝濂能画几笔,就让他去画标本。“那个年代的口号是:做一个永不生锈的螺丝钉,需要你在哪儿就给你拧在哪儿。”
曾孝濂没有想到,小时候的爱好竟成了自己一辈子的事业,他与植物和绘画的情缘,一续就是近60年。
中国有3万多种植物,要把它们编成书、绘成图,对于当时中国的312位植物学家和164位绘图员来说,简直是浩大工程。
“植物志、动物志是一个国家的基本资料。中国要保护环境和生物多样性,没有这些基本数据可不行。”曾孝濂深知编纂《中国植物志》的意义所在。
《中国植物志》的科学插图,主要是以腊叶标本为依据的黑白线描图,它有一套近乎程式化的绘画方法,重在准确传达物种信息。“我们画插图都必须有标本,没有标本就不能画,插图必须写上是根据某一号标本所画。”
曾孝濂在绘图员中不算优秀,他画画的方法也与其他人不同——除了像别人一样摹标本,他还坚持去野外写生,从活植物身上取材观察。他认为,树叶千面,需要画出生命,“我想把植物画活。”
正因为此,曾孝濂作画的速度要比别人慢,因为他每画一张图,都得先用铅笔打草稿,再给植物学家看,得到确认后才用钢笔着墨。他为《中国植物志》绘制的插图大抵如此。
比起天赋,曾孝濂更信奉全情投入,他加倍在后天努力上下功夫。他痴迷地钻进植物的世界,不停地读书、看画、临摹、摸索、实践。很快,曾孝濂熟记了各科植物的不同特征。
当时中科院昆明植物研究所的领导蔡希陶与吴征镒,对于曾孝濂“特殊”的工作方式很宽容,不但不催他进度,反而尽所能去帮他,还和他一起解剖植物。
正是在这种宽松的环境下,曾孝濂逐渐成长为一代植物科学画大师,画出了更加符合植物特征的层次感和真实感。
从上世纪50年代末开始,曾孝濂等绘图员和植物学家密切配合,用了45年时间为《中国植物志》画插图。最终,记载了中国共301科3408属31142种植物的《中国植物志》编纂完成。全书共80卷126册、5000多万字、9000余幅图版。
在2009年,《中国植物志》获得了国家自然科学一等奖,虽然,获奖名单上没有这群绘图员的名字。
对于《中国植物志》取得的功绩,曾孝濂谦虚地说:“全国80余家科研教学单位的312名植物学家、164位绘图员,都是编纂《中国植物志》的功臣,作为参与其中的一分子,我很荣幸。现在,164名绘图员已经过世大半,但大家共同的劳动都化作《中国植物志》保存了下来。”
能为国家做一点实实在在的工作,曾孝濂觉得很值。
“嫘祖杯”第三十一届中国围棋名人战总决赛三番棋决胜局日前在四川盐亭战罢。芈昱廷执白中盘战胜连笑,以2∶1的总比分夺得冠军,成为第十位中国围棋“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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