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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我们》,还是真正的赢家吗?(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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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男女队提前晋级八强
王泽山院士在实验室指导科研。新华报业视觉中心记者 朱 江摄
时代楷模
用64年的科研事业作为人生支点,撬动我国火炸药事业到达“世界之巅”,在众人眼中,王泽山的人生堪称“完美”。但他从不止步于“完美”,捧得国家最高科技奖后,83岁的王泽山默默地投入到了新的科研攻关中。
“不完美当然常有的,但都是暂时的,是过程。” 王泽山对自己的研究永远充满了自信。
守着“过时”专业
从未停止“求新”
如今的王泽山院士,一个创新接着一个创新,始终站在世界科学技术的前沿,把火炸药事业给做“火”了。可谁知道,当初火炸药事业却是一个“过时、枯燥、一辈子也出不了名”的专业。
1954年,王泽山高中毕业,他报考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工程学院(哈军工),当时空军和海军专业都是时髦专业,他却选择了最冷门的火炸药专业,成了全班唯一主动选择火炸药专业的学生。
“火炸药是国防实力的重要体现,离开它,常规武器和尖端武器难以发挥作用。” 王泽山出生于日军侵占下的东北,那段屈辱的记忆让他铭记“强国方能御侮”的道理。“民族复兴,人人有责,国家需要什么,我又能担当什么?这些问题,是一直激励我前进的动力。”在王泽山眼里,专业无所谓冷热,只要被国家需要,就是一种幸福。
守着“过时”专业,王泽山却从未停止“求新”的脚步。1962年,从哈军工炮兵工程系独立出来的炮兵工程学院,搬迁至南京。当时国内火炸药的研究和生产都十分落后,时任火炸药实验室主任的王泽山,白手起家,在一排排简陋的营房里开始建实验室,画图、设计电路、和水泥、做水泥台、打洞……他事无巨细,带领同事热火朝天地大干了数月,厨房被改造成了生产火箭原料的实验室,火箭发射台这样先进的装置也都做出来了。来验收的专家都大呼想不到。
“文革”爆发后,学校很多工作都停滞不前,王泽山悄悄地“躲”进实验室,钻研电子计算机系统,成为当时全校第一个大量使用计算机解决工程问题的专家。“文革”结束后,王泽山很快出版了他的第一部学术专著《发射药的应用理论》,提出了一种新的装药技术和新的设计计算方法,在学术界“流光溢彩”。
王泽山的弟子肖忠良,这位从事火炸药研究40多年的南理工教师对恩师敬佩不已,“很长一段时间,现代火药的发展中心都在欧洲。但到我研究火炸药时,读的第一本书就是王老师的著作,这是我国原创的理论著作。”
生活可以“将就”
科研必须“讲究”
在熟悉的人眼里,王泽山不知饥渴寒暑,没有正常的一日三餐,生活的方方面面,什么都可以“将就”。
王泽山每次去辽阳375厂,都坚持住在条件简陋的厂招待所,不去市区宾馆。他说,招待所离厂里近,开会实验都方便。早年去外地出差,他还住在附近潮湿阴冷的地下室,有时还特意退掉别人给他预定的单人间,和课题组其他成员挤在一起。
上个世纪80年代,为了解决废弃火炸药的安全再利用问题,一年中,王泽山有多半时间辗转于辽宁、内蒙古、青海等地的兵工企事业单位和科研院所试验场,吃饭常常坐在路边解决,“风沙拌饭”是常有的事。一次,王泽山一边吃饭一边思考实验情况,吃完饭才发现自己手里拿的“筷子”竟是两根树枝。
通过近10年无数次的反复试验,王泽山带领团队解决了废弃火炸药再利用中的一个又一个关键难题,将废弃火炸药开发成民用产品,成为有重要经济价值的“宝贝疙瘩”。1993年,王泽山凭借这项技术获得国家科学技术进步一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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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台湾中山大学博士毕业已3年,傅及光仍每天“流浪”于台湾4所不同的大学兼职教课,拿着每节700多元新台币的时薪,还要面临寒暑假没有收入,很多福利没办法保障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