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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
在倡导全民阅读的当下,如何阅读才事半功倍?作家毕飞宇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建议,“进大学前最好读一些书”,他说自己“没有阅读就没有写作”、“难度选择就是阅读标准”。毕飞宇的阅读经历值得我们借鉴。
童年开始读长篇小说
童年我就读了一些长篇,记忆深的是抗美援朝军事题材小说《剑》,当时感觉好看得不得了,后来上大学读中文系,课本上也没见到介绍,我很奇怪。童年也读过《高玉宝》、《欧阳海之歌》、《闪闪的红星》。对我影响最大的还是唐诗。在父亲的影响下,我对唐诗有了一些认识,这些认识比大学课堂讲述的还重要。许多东西如果你在童年或少年时代接触过,它就会成为你的肌肤。读书给人的心理暗示是很奇怪的,有的书你读过,别人没读过,就非常自信。
我15岁开始读“伤痕文学”。那时我刚离家进了县城,办了一张县图书馆的读书证。一有空就去图书馆期刊室,我阅读王蒙、丛维熙这一代“右派”作家的作品。因为父亲是“右派”,我对这些作家有亲近感。印象深的作品太多了,比如 《大墙下的红玉兰》、《我应该怎么办》、《天云山传奇》、《窗口》等等,读书多了,自然有疑问,为什么要写成这样?当时我想,我要来写就会变一变写法,这时我已经开始写小说了。我要感谢王蒙,他的《当你拿起笔》可以看做是我的写作指南。
对我来说,王蒙还有一个重大意义。在新时期,他引进西方的小说修辞是最早的,那时也有争议。今天许多人在谈起先锋小说时很容易忽略王蒙,没有他,就没有后来的先锋小说。我读高中时,王蒙开始“意识流”创作。在上个世纪80年代初,对一个乡村孩子来说,要理解“意识流”的确有点困难,不理解我就开始模仿。 15岁我开始第一次给《人民日报》副刊《小说选刊》投稿。
我第一次读蒋子龙书的时候,就被他迷住了。读完《乔厂长上任记》就不停地给同学讲。可是没人对我的话感兴趣。那时我还没注意到铁凝。作为那个时代的中学生,我感兴趣的只能是山河、人民,只有和国家有关的主题才引起我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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