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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辛苦为谁甜
《思凡》公演之前,被记者问及“紧不紧张”时,一向直爽的沈铁梅倒给了个“两头堵”的答案:既紧张也不紧张——每天都在练功,演这出戏驾轻就熟,自己没什么紧张的;只是现场演出,总会有突发或是细节性、技术性的状况,对这些无法预料的情况,她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沈铁梅有理由对自己的艺术保持自信。排练《思凡》时,记者既见识了“川剧名角儿是怎样炼成的”,又见识了“名角儿的团队是怎样炼成的”。
一段排练结束后,荷兰方面的交响乐团散场休息,重庆川剧院的演奏班却没动。因为,沈铁梅正给他们讲刚才排练时发现的瑕疵。
问题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个人重来,其他人也得跟着再过一遍。数遍之后,沈铁梅满意了,跟演奏班说:“行了,你们去休息一下吧。”
然后,沈铁梅对着忙里偷闲的锣鼓钹镲和有腿不能跑的桌椅板凳自己练。
这么拼的结果就是,晚上排练结束回到住处时,为了休息和保护嗓子,沈铁梅只能以极低的分贝沙哑地跟同伴们说话。
那一晚,沈铁梅怀中抱着个牛皮纸袋,跟同伴们走进宾馆大厅后,从袋里翻出两盒草莓递给两位女同事,然后比画着悄声跟大家道晚安。一为听清她说话,二是心疼,大伙儿声音也都不高,一个个低声道别后各自散去。如此场景,颇有种群盗坐地分赃后,化整为零的喜感。
同样累得不行的,还有年轻的鼓师苟骥。这位32岁的壮汉回到房间就“洗洗睡了”。鼓师是川剧伴奏团队里的“龙头”,其他演奏员都要跟着他,所以排练休息时,他被沈铁梅截下来一对一单练的时间比其他人都多。
苟骥甘之如饴,知道对年轻人来说,这是利于成长的好事。“院长很注重培养我们年轻人,”他说,“这次来荷兰首演《思凡》,院长也带了不少年轻人。我们都很珍惜机会。”
跟记者聊天时,沈铁梅也表示“特意挑了几个年轻的出来历练历练”,替院里的年轻人提前谋划是她的习惯。早在2011年,沈铁梅力推爱徒吴熙担纲《灰阑记》并参加中国戏剧节时,就为徒弟规划好了目标:在中国戏剧节上演出,为今后参评“梅花奖”作铺垫。
功夫不负有心。四年后,凭借《灰阑记》吴熙成功斩获梅花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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