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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剧《父亲》中,再听赵立新狼的哀嚎
中国当代话剧舞台上,有三位男演员我常常傻傻分不清:赵立新、姚橹和北京电影学院的王劲松。原谅我脸盲症,但我确信他们的表演风格有相似之处,即瞬间神经质般的爆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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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君如:改片名图个好兆头
吴君如导演首秀将于12月29日贺岁档上映,昨日宣布片名由《妖妖铃》改为《妖铃铃》。监制陈可辛、导演吴君如携主演张译、papi、吴镇宇、方中信等亮相。
4 你是北京外国语大学罗马尼亚语专业毕业的,学这门语言是你最初的理想吗?
对。这和我的成长经历有关。我是1963年出生的,我的童年和少年时期生活比较单调,能够成为记忆中闪光点的,是那时候看过的外国电影,它们大多来自东欧国家。上世纪70年代初我看到罗马尼亚电影《多瑙河之波》《沸腾的生活》这些片子的时候,是很受震撼的。在那个相对单调灰暗的年代,在一部外国电影中突然看到一个穿着泳衣奔跑的姑娘,视觉上是会带来革命性的冲击力的,《沸腾的生活》中的这个情景深深地打动了我。这并不是我一个人的感受,是我们一代人的集体记忆。有一回我和一些作家谈东欧文学,好几个人不约而同谈到了童年和少年时代看过的罗马尼亚电影。东欧情结就像种子一样,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埋下了。后来有机会参加高考,而且可以选择专业的时候,他们问我愿不愿意学罗马尼亚语,我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这是我自觉的选择。
5 你现在还在翻译小说吗?
做编辑需要耗费大量时间和精力,自己做翻译越来越少了。现在主要是翻译诗歌。(问:是因为篇幅比较短吗?)这是我的兴趣。我自己也从事诗歌创作,写作比翻译更能吸引我。做文学翻译会越做越惶恐,越做越知道它的艰难和无边无际。相比之下写作则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6 你最满意的译作是哪一部?
我自己比较喜欢的是《梦幻宫殿》,它还有另外一个版本叫《梦宫》。因为我自己完全沉浸进去了,完全被这部作品吸引了,这是最理想的一种翻译状态——翻译一部作品,你自己首先要被迷住、要被打动。文学翻译是一个被打动、被激活的过程。
7 很多人都说翻译是个辛苦活,你觉得辛苦吗?辛苦在哪里?
总觉得自己力不从心。常常会为了一个句子甚至为了一个词绞尽脑汁,经常半天在跟一个句子搏斗。翻译就是要找到那个最恰当的词、最恰当的句子。我们翻译的东西有很多并没有达到那个最精准的地步,如果有译者说自己的作品完美无缺,那绝对是可疑的,是不可能的。
8 你觉得译者的收入怎样?
这是我一直在各种场合呼吁的一个问题。中国的译者从各个方面都没有得到应有的承认。无论是从学术评估——在高校里翻译作品是不算学术成果的,还是从奖励机制,以及稿费标准来说,都没有体现出对译者起码的尊重。
最近几年,《世界文学》大幅提高了稿费标准,这是对译者劳作的尊重。翻译稿酬提高之后,很多译者在心理上和物质上都感到了这种尊重。另外现在也慢慢有一些颁给翻译家的奖项了。
9 你会关注读者的评价吗?如果看到苛刻的批评,你会有什么反应?
我是特别感激的。我当然关注读者的反应。有人说一部好的作品可以完全不在乎读者,甚至可以把它放在抽屉里。但我想既然拿出来发表了,就应该关心读者的评价。我很关注那些建设性的批评意见。比如做杂志就是一种遗憾的事业,每期做出来都会发现这样那样的问题。
(问:读者过于苛刻的批评会不会让译者背上心理包袱?)
自信的译者是不会背上包袱的。译者、作者的自信心很重要,自己要有底气。真正有经验的人会知道,要达到完美无缺是不可能的。
年轻时我对翻译的要求更苛刻一些,现在反而越来越抱以一种宽容的态度。因为我觉得文学翻译所要达到的效果就是影响和触动。中国有好多阅读者和写作者都是在误读中成长起来的,可即便是误读,它也产生了影响和效果。再比如美国诗人埃兹拉·庞德,他翻译过一些中国的古典诗歌,他不懂汉语,是从其他语言转译的,用学术的眼光来看,庞德的翻译充满了谬误和误解,但即便这样的翻译,依然激起了一大批美国作家和诗人对中国古典文学的兴趣,激起了大家对东方的关注。这是一个极端的例子。我甚至同意诗人树才的一个说法,一部好的作品,是经得起翻译的,是再怎么翻译都翻译不坏的。
10 你怎样看待人工智能对翻译这个工作的冲击?
很多人觉得是一种挑战,是对翻译这一行当的威胁。但我参加过一个活动,里面有一个环节:有六首诗,其中五首是作家写的,一首是人工智能写的,让读者判断哪首是人工智能的作品。大家一看就能挑出来。人工智能写出来的作品最缺失的是内在的东西,而内在的东西一缺失,文学的气息就没了。另外人工智能也缺乏严密的逻辑性,很多只是利用软件的拼贴。
(问:人工智能高度发达以后,有没有可能也会具有情感?)
这个很有可能会发生。但我又想到另外一个例子,很多年前有人说,纸质书很快会消失。但是那么多年过去了,现在却有越来越多的人从电子阅读回归纸质书阅读。当我们手捧一本书的时候,跟我们面对电脑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读书是一个整体行为,除了目光和文字的接触,手翻动带有墨香的书页,也构成了阅读的一部分。
11 除了看书之外,平时你还有什么爱好?
我是一个特别喜欢独处,同时又十分喜欢行走的人,但是现在苦于事情太多,我的行走计划总是没法实施。我喜欢不断地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如果不是工作的原因,我愿意去当一个漫游者,我希望穿越到18世纪。因为出差的缘故我到过很多国家很多地方,比如以色列、伊朗、波黑、捷克、波兰、罗马尼亚、美国、加拿大等等。我在捷克待过一个多月,完全是自由自在、独自漫游的状态,没有任何时间上的压迫。
12 走过国外这么多地方之后,你最喜欢哪里?
我喜欢波兰的克拉科夫,说到这座城市,我会想到一位诺贝尔奖获得者——维斯瓦娃·申博尔斯卡,她的家乡就是克拉科夫,一座具有中世纪魅力的地方,一个你完全可以从容地、缓慢地来漫步的地方。这个城市并不大,但那种中世纪的气息特别迷人,有很多古老的教堂、街道和集市广场。那种从容缓慢的节奏特别吸引我。这样的城市在欧洲挺多的。布拉格我也挺喜欢,但相对来说布拉格比较商业化,它被太多的人关注。即便如此,布拉格依然是迷人的。要从城市的美丽程度来说,布拉格肯定是排在第一位的。而克拉科夫不像布拉格那么引人注目,它还处于一种比较宁静的状态。
我们往往会说到国外的城市,其实国内也有很多很好的城市。比如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丽江、大理。再比如我的故乡,我是在一个水乡长大的,这个水乡叫同里。小时候身在其中没有任何感觉,现在过了那么多年再回去,才发现原来是那么迷人的一个水乡。故乡的魅力是长大之后才意识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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