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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4日中午时分,“生命号”列车职工小张在午餐时打起快板,说的是告别吃了7年的方便面,是他最开心的事。听着快板,李俊根泪水都快掉下来了。今年5月,呼铁局给“生命号”列车配了发电车,能吃上热乎饭了。以前自备口粮,都是方便面、榨菜、熟食品、干饼子。“那不叫吃饭,叫对付。”李俊根说。
“吃饭和着沙子,睡觉只能打盹。”乘务员张锡忠说,“生命号”逢站必停,事多长停,事少短停,没有规律。为避让客车和货车,晚上停车更密集。
“沙子无孔不入,宿营车到处都能看得到摸得着。”张锡忠跑了5年车,到现在还没弄清楚无风时沙子是怎么跑到车内来的。
当晚10时10分,“吭哧吭哧”的列车到达一处治沙点。李俊根借着手电光下了车,窄窄的路基只有站下一脚的地方,路肩与地面形成约7米多高的斜坡。一股冷风掀动衣服,全身上下冻个通透。
治沙点的职工早早就候在那里。把输送水带接到水窖,水罐车里的水顺着7米高的路坡注入10几米开外的水窖里。带着浓浓地方口音的马彪说道:“天冷的夜里最难熬,一心惦记着活儿,抽空打个盹,你们来了,活清了,才能折回去睡个安稳觉。”
“所有物资都在这里重新上满再往额哈线送”
11月15日中午,“生命号”列车到达古丝绸之路重要节点额济纳旗火车站。临哈铁路的开通给这里带来了生机,仿佛要找回曾经驼铃响千里的盛景。从临河出发时列车装上的各类生活物品经一路供给已全部卸空,中程补给在此紧张进行。
在额济纳旗整备货场,“生命号”停靠一道,两节厢式棚车门前车水马龙:十几个上水水鹤一字排开,两名职工互相配合,一个在地面负责开关水阀,另一个上到水罐车顶,用铁链把上水的水鹤拉过来,对着水罐进水口。
正在上水的霍文龙说:“冬天的寒风夹着沙粒打在人脸上生疼,野外待一宿人可受不了,就是水罐车冻一宿也冻成个冰疙瘩了,所以它也得穿棉袄。”
“为了缩短蔬菜、禽蛋、肉类及水储存时间,所有物资都在这里重新上满,再往额哈线送。额济纳到马鬃山沿线还有400多个兄弟等着呢。”李俊跟说。
下午6时,“生命号”又启程了。来到天草站,职工们已列队等候在站台上。卸水、卸菜、卸货,有条不紊。
到了鞍子山车站已是深夜10时,山口风大,有时有10来级。“顶风弯腰走,顺风推着跑,沙子呼脸上,省去按摩膏。” 李俊跟的几句顺口溜说得大家都乐了。
11月16日凌晨5时20分,“生命号”列车来到马鬃山站。这是穿过大漠的最后一站。寂静的旷野已被银色雪花覆盖,泄水带从“生命号”抛出,从3米多高的路肩顺下来,跨过10来米宽、3米多深的水沟接到水窖。9时15点,“生命号”共35个站点的作业全部结束。
半个小时后,列车在汽笛声中踏上归途。车厢里,李俊根和他的工友们沉沉地进入梦乡,鼾声此起彼伏。此时,马鬃山已沐浴在冬日的晨辉里,阳光透过云层,把无垠的荒漠染上一片金色。“生命号”列车的职工们还要经历十几个小时的颠簸,于11月17日下午3时40分,才能返回临河站。(唐哲 李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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