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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他,他就很坚定地对我笑着打了声招呼:“我叫任丁一。”20出头的他,讲起音乐以及他和音乐的故事,却让人感觉他七老八十了。
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任丁一就受到了很好的“音乐教养”,热爱音乐的母亲总是在听歌跳舞。因此,4岁的任丁一在应该调皮捣蛋的年龄,对电子琴也没有排斥。他的父母都喜欢唱歌,但却总是不尽人意。就像大多数父母一样,他们也把期望寄托在了孩子身上。在刚开始学习声乐的时候,面对音乐老师,年幼羞涩的他连嘴都不敢张,直到后来渐渐长大了,才敢在众人面前放松下来。可以说,他与音乐的认识是父母在做“媒人”。
上小学后,他就一直在合唱团“混”。那个时候觉得每个人唱不同的旋律却从不打架,反而让单旋律变的丰富、饱满是件很奇妙的事。他说他很喜欢那种感觉,闭上眼睛就好像有人在拿着羽毛挑逗他的耳朵。
遗憾的是上初二的时候,像很多其他的小伙伴一样,青春期带走了他的童声,他变声了。发现以前可以轻轻松松唱上去的音符却怎么也唱不上去了,这让他颇受打击。因为这次遭遇,他几乎一年没怎么张嘴唱歌。
后来,音乐老师给大家看了电影《摇滚校园》(school of rock),那是任丁一第一次感觉到吉他的魅力。于是,回家后他又来来回回看了五六遍《摇滚校园》,下定决心要学吉他,在那些日子里,他手上的茧也越长越厚。
在那迷茫的高中时期,任丁一终于完成了心愿——和同学组了一支乐队,并开始尝试写歌。在紧张复习备考的高三,为了能够继续学音乐,固执的他和父母进行了长达三个月的拉锯战。他首先“攻克”了母亲,然后又和母亲合伙“拿下”父亲。现在,他是北京电影学院录音系音乐制作方向大二的学生。他很骄傲地说:“我爱我的专业。”
《鱼》这首歌是他在高考后写的,那时候有种想要打破天花板冲出房子的想法。他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人,有些想法和感情不知如何用语言表达,所以想用另一种方式来宣泄他的感情。任丁一说,他写了不少歌,有自我感觉良好的,也有特差劲的,但每次写完一首让自己满意的歌,都会让他开心好几天。
市面上悲情的歌已经数不胜数了。有人说,是因为中国人有种悲观的情绪,生活压力大,所以悲情的歌更能引起人的共鸣。对此,任丁一并不否认,但他还是希望喜欢这首歌的人能像喜欢和他一块玩耍的哥们儿姐们儿一样,感受到快乐与正能量——开开心心是一天,浑浑噩噩也是一天,为什么不开开心心地生活呢?不要眼泪,用笑声一样能摆脱负面情绪,就像他在歌词里写的:“我要自由,我是鱼,我会飞,活着就要开开心心。”(郭泽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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