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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获累累硕果的癸巳蛇满载而归,充满勃勃生机的甲午马奔腾而至,神州大地就此跨入马年了。在下属马,今年是本命年。有人说逢本命年吉利,有人说遇本命年琐碎。这纯属无稽之谈,我从来不信。这就是我国传统历法天干地支的正常排序,与人吉凶祸福无关。但我们民族却有以属相喻人的习俗,说属啥像啥,那属马的就像马了。我们民族还有个传统——以马喻人:人才是良马,大才是千里马,庸才是驽马……
怎样在芸芸众马中辨出骐骥,避免使之怀才不遇、报效无门而蹉跎一生?《战国策.楚策四》“汗明见春申君”中,汗明为春申君讲了这样一个故事:“君亦闻骥乎?夫骥之齿至矣,服盐车而上太行。蹄申膝折,尾湛 溃,漉汁洒地,白汗交流,中阪迁延,负辕不能上。伯乐遭之。下车攀而哭之,解 衣以幂之。骥于是 而喷,仰而鸣,声达于天,若出金石声者,何也?彼见伯乐之知己也。”每当读到这则古文,总不免黯然神伤:哪个时代没有千里马?而其中有多少幸遇伯乐,于群马中脱颖而出、施展抱负、建功立业?又有多少“食不饱、力不足、才美不外见”而“辱于奴隶人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千里马的悲鸣、韩愈的感叹一直延续不衰。
“得十良马不如得一乐伯,得十利剑不如得一欧冶”。随着良马贡献的突出,作用的彰显,埋没良马的现象越来越少了;随着伯乐、九方皋与日俱增,理解良马珍惜良马事例越来越多了。马们在为如此识马选马的大好环境欢呼雀跃的同时,更盼望有好的御马之人。即有了伯乐、九方皋等精于识马者,更要有造父、王良等善于御马者。“造父摄辔,马为良驽,皆可取道”,造父是西周周穆王的司机;“王良登车,马无罢驽”,王良是战国赵简子的车夫,他们都是古代出名的善御者。真正的善御者懂得从思想上珍视良马,从感情上贴近良马,从待遇上优待良马,看到良马叱咤风云驰骋疆场就心花怒放,看到良马萎顿槽枥无所作为就痛心疾首。注重尽可能地为良马提供精神、物质支持,食之以其精,鸣之通其意,用之以其长,策之以其道。“善御马者,正衔勒,齐辔策,均马力,和马心。故口无声而马应辔,策不举而极千里”。良马有幸遇到这样的善御者,自然“不用扬鞭自奋蹄”,纵横奔腾、一往无前、马到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