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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市总党组书记、主席戚永宏和中铁二局工人在一起
“两书”形式灵感源于《安全隐患整改指令书》和“家长字条”
赵涤群在工作阅历上与戚永宏有着某些类似的交集。
都从最基层起步,略微不同的是,在未出任县级领导之前,赵涤群当过昆明市寻甸县城乡建设环境保护局局长兼旅游局长,“我那个局长其实是四个局的架构,它包含了规划、建设、城管、公用事业、环保四个方面,干了5年多,这个职位涉及一些很棘手的事儿,就是行政执法,它的总要求是要依法、遵规、履程,要经得起历史的检验。”
2007年4月出任市总副主席后,赵涤群有了一个意外收获,“我分管生产保护部,经常参加市里的安全生产检查,涉及维护职工生命权、健康权的工作,在联合执法过程中,我担任一个工作组的组长,看到市安监局有一份《安全隐患整改指令书》,发现被检查企业有安全问题或隐患,就下发此书,要求它在规定时间内,按某种规范或标准,整治排除安全隐患,而且这份《指令书》要求对方必须有整改完毕的书面回复,这给我琢磨工会维权的‘两书’提供了思考的角度。”
多次参与安监局的联合执法,赵涤群悟到了一个道理,“工会是群团组织,没有行政执法权,但有批评权、建议权和社会监督权,但是,即使是监督,也要有手段,这手段是什么?”
从安监局的《安全隐患整改指令书》,赵涤群觉得可以借鉴它的某些理念和形式,适当改良,为工会维权服务,“以改变以往发现有对职工的侵权现象,只是口头上说说,说完就完,提意见的和接受意见的,都很随意,没有严肃性、正式性的状态。”
2011年10月,赵涤群亲自动手设计“两书”,初稿出来后,经验告诉他,涉及维护职工权益,这是一个系统工程,尤其涉及法律方面的相关知识,必须有法律人把关,此时,他想到了市总法律工作部部长刘贵红,“我请贵红过来,把初稿给他,和他谈了我的想法,请他把方案细化,拿出一个‘成品’,再向戚主席报告,同时上会研究。”
刘贵红1997年7月从西北政法大学经济法专业毕业后,先在昆明市的劳动执法监察部门工作了8年,于2005年8月调入昆明市总担任法律工作部部长,这位“70后”,曾在检察院、法院等执法部门实习工作过,从事工会工作敬业、专业、忠诚、点子多,曾先后策划了百名律师入驻昆明市总、争取在市总设立劳动争议仲裁庭等项工作,是市总领导甚为倚重的法律专业人才。
拿到了赵涤群的稿子,余下的一堆复杂的策划设计就成了他的工作。
从此,白天办公室桌案边,家中书案旁,夜里台灯下,刘贵红成为了具体催生“两书”的设计者。
2005年5月,与赵涤群同时到市总工会担任领导的还有一位女士,名叫彭萍安。
彭萍安的经历相对“简单”。
当过小学老师、校长,西山区总工会副主席、主席。
2005年5月,调到昆明市总任副主席至今。
小学老师的生涯中,彭萍安经常遇到一种情况,“有的孩子有问题,表现不好,需要和他父母交流,我们就写个字条叫孩子带回家交给家长看,条子上没有别的内容,一般只有一句话,就是要家长来学校找我,如果口头叫孩子回家传达口信,一则孩子贪玩忘性大,会忘记,再则不严肃、不正式,可能不会引起家长的重视,这个字条,实际上是发通知给他父母。”
别小看这个写字条发通知的行为,它对彭萍安后来配合赵涤群,指导刘贵红等人出台“两书”具有很大意义,因为这个行为和“两书”的模式有着高度的关联性,已经具有后来“两书”的某些雏形,所以当赵涤群有了“两书”的初步想法,几个人一交流,思想一碰撞的时候,彭萍安就成了“两书”的坚定拥趸者和卖力推动者。
她对这种模式太熟悉了。
“两书”所以诞生于昆明市总的有利条件还有一个,这就是昆明市总兼有工会领导机关和实战单位的双重角色,“地市级以上的领导机关,指导性强,因为没有实际工作,等于没有试验田,缺乏基层工会工作的具体感受,出不了想法;地市级以下的工会组织,又太实际了,缺乏领导机关宏观全局的目光,也难以出想法。”
行文至此,昆明市总所推出的维权“两书”的大致经络已经凸显——
首先是在戚永宏的“跳出工会看工会,跳出工会干工会”的宏观视野要求下,昆明市总必须超越已有成就和必须创新自身的紧迫感,对工会维权工作提出了新视角。
其次是赵涤群、彭萍安等市总领导将个人既往的工作经验解码、重置,用一个全新的视角来审视、重组而形成了清晰的概念。
再次是市总党组充分咀嚼了全总关于维权工作坚持“主动、依法、科学”原则的精髓,调动刘贵红等法律人的工作激情,在全会广泛动员,获得全会上下一致支持的结果。